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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旅游随写] 泪花(1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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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#楼
发表于 2010-12-23 09:21:37 |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|倒序浏览 |阅读模式

她们坐在车上注视着这工商银行大门进出的人。十分钟、十五分钟,姚姐在看着表,二十分钟,男人还没有出来,姚姐急,她更急,是不是这男人不在这工商银行上班,要不是是另外一个工商银行,她想了想,不对,如果在这工商银行上班的话早已出来了,为什么还不见他出来呢?她拿出了手机,正待要拨这男人的电话,摇姐按住了她的手。

这时,从大门口走出了一个穿工作衣的男人,有点象他,她定神一看,果然是他,不过,今天不是西装,穿着这工作衣就象打工的一样,她觉得有点好笑,人一换衣服就是不同,好在他是男人,这时,他也看见了姚姐的车,走上前来问姚姐:“办什么事,办完了没有?”“办完了,”姚姐回答他。“要帮忙吧?“他热情地问。

“早办完没事了,”她见他还在问办事的事赶紧补上话。

“是她想看看你,本来我办完事就走了,”姚姐进一步解释说。

“你怎么要这么久才出来呀?”她还是忍不住的问。听她一问,男人也来了解释:

“我在办公室没事,看看玻璃窗户有点脏,就打扫起卫生了,不料,刚一动手,你的电话就来了,让我手忙脚乱的,你看,还穿这工作衣呢!你一`发话我就赶紧走出来,衣服都没换,谁知一个同事看见我往外走,又拉住我的手说,要我帮他忙,就又说了一会话,所以来迟了,不好意思。”他说得很诚恳,让人觉得,他是一个很懂事的男人。

而更懂事的她总能体谅人:“不要紧,只要你来了就好,哎,同事叫你帮什么忙?”

“还不是要借我小车结婚用,”他在笑。

“就你这破车,人家还能用来作婚车吗?”她想给他开个玩笑,

“有、比没有好啊!再说我借车给人家,又不要人家的钱,给点喜糖就打发我了,”

“你真是好说话呀!”他的话总能得到女人的喜欢。

“哎喲!你们在一起怎么这么多话,要不要回学校呀,我可不能陪你们说话啰!”姚姐半真半嗔怪地说,她与他对视而笑,便一声“再见,”车就驶离了工商银行门口。

离开工商银行后,她对姚姐说:他这人很爱干净,家里整理的井井有条,姚姐,他家我也去了,单位我们也来过了,应该放心了吧!姚姐轻声地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一个回答。

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过去了,星期六上午,林大哥又来到了她家,他一到家就抱起了她的儿子,又抱又亲很是高兴的样子,玩了好一阵子,放下她儿子,又开始拿起了抹布,玻璃、窗户、门,就连沙发的背面都给搞得干干净净的,完了,又开始了拖地,不一会,整个屋里亮堂了许多,卫生搞完了,他又开始在厨房忙了起来,看见林大哥不停地干活,她心中甚是喜欢,想想:终于嫁到一个好男人。虽然林大哥烧得菜不怎么样,但她吃起来却觉得很有味,还连夸带笑地说:以后家里的饭菜就你包办了。他笑了笑说:可以啊!家务事我还可以包了。她又说;这就不必要,一个大男人的,让你一个人做家务事,多不好意思。

饭后,儿子睡觉了,她们又在房里讥讥咕咕的说了半天的话,林大哥叫她过几天就去打结婚证,她犹豫了一会说:太快了吧?才认识一个月的时间。他说:人生有多少个一个月,现在,我们已经很了解了,还有什么等,我这么的爱你,你又喜欢我,不结婚还等几时。她被他说得心里七零八落的,在温情中就迷迷糊糊的答应了他:星期二下午去打结婚证,他高兴的又抱着她亲了几次,才放手离开了她家。

星期二的下午,他开着车来接她,到了婚姻登记所,一个小时还不到的时间,结婚证就办好了。结婚证一拿到手,她就手挽着他的手走出了婚姻登记所。

时间已是下午四点钟了,她上了他的车,不、是上了自己的车,现在开始,还有什么你的、我的,都是一家人了。

他送她,回到了她的家门口,她下了车,可是,他没有下车,她奇怪,问他:还会有什么事?他说:他要回单位去一下,因为一个下午都没有去单位。她想:这是对的,工作要紧。他车开走了,她才进了屋子。

在屋里,她又拿出了结婚证又看又摸的,心里好高兴。放下结婚证,她又去老奶奶家把儿子接回。然后,进厨房做饭菜,好等她男人一回来有热饭菜。

可是,当她把菜饭搞好后放在桌上都凉了,他却还没有回来。她想:可能单位上又有事吧她喂好儿子,自己肚子有点涨,就不想吃东西了。儿子睡觉后,她感觉很不舒服,就靠在床上想歇息。

快九点了,有人敲门,她赶紧起来,一开门是他回来了。一进来就有一股冲人的酒味,她奇怪地问:你不是不会喝酒的吗?男人并不回答她,反而伸出两手把她抱住,一张酒嘴便也凑了过来,她想推开他,但他的力气很大,还是把她拖进了房间,顺手也把门关上,她有点不高兴便想往门外去,他还是堵住了她的路,并把她推上床,她冒火了说道:你干什么?他还是不说话,身子压了上来,“你怎么可以强迫我,”重压之下她还在反抗着。

“你是我老婆,我想怎样就怎样!“她苦苦地挣扎并告诉他:自己现在不舒服。但一切都没有用。她不知道是不是在酒精的作用下。他才会这样的无理,这样的没有人性。

完了,她哭了,他却睡了,睡在她的旁边。

第二天早晨,当她起来的时候,他已经走了,她还是先把儿子送到幼儿园,然后又去学校上课。

晚上他回来了,但同样是一股酒味,他也还是没有在家吃饭,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她的儿子睡觉了,他就去洗澡了,然后走进了她的房间,她也没有理他,他走到她的身边,拉着她的手说:昨晚很对不起了,向你道歉,以后也不会再强迫她。她问他:你是不是很会喝酒,他说:是。她又问他:每天都要喝吗?他说:是,他每天晚上都要喝酒。她接着又问他:为什么你骗我们说:不会喝酒,而且,你每次在酒店吃饭时,只喝啤酒不喝白酒。他说:是怕她不喜欢他喝酒,就忍住不喝了。她还问他:那你以后还是要每天喝酒。他说:我就是这个爱好,没有酒我就过不了日子。她还是想劝他:可是,你可以少喝呀!他说:以后在你身边我就听你的,就少喝,可以吧!她听他说完这句话就笑了起来。

第二天,她早早就起来了,她要给他和儿子煮点早餐,但是,他一爬起来就急急地要走,她问他:现在七点还不到,开车也就半个小时就到单位,煮了面条你吃,怎么就不吃呢?他已经走到了门边,回头对她说:我的车坏了,在修。她“噢”了一声,等他一下楼,她也就从窗户上探出头,一看,果然看见他走得急匆匆的。

晚上,他还是没有在家里吃饭,又是一身的酒气回到了家。

她问他:你又喝酒了?他回答说:是、就喝了二两。

“一身的酒气还说二两,不好意思吧!”她戏笑他。

“我是不好意思,今天下午,我去看我的车,已经修好了,但是,要一千三百元才能拿回我的车,我没有这钱,所以想问你借,”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
“一千多元你都拿不出,你的钱呢?”她感到有点奇怪。

“钱存在银行,是定期的,要取出来利息就没有了,”他说得很实在。

“你怎么一回事,身上也要有一点机动的钱呀?”

“我有什么机动的钱,每个月要寄五百元给老母亲,还有一个月一千元的定期要存,剩下的吃饭喝酒就没有了,”听他说得有道理。她心也就软了。她从里屋拿出了一千三百元交给了他说:明天把车拿回来。他笑眯眯地说:谢谢夫人。

可是,第二天他人回来了,却没有开回车来。她问他:又怎么一回事?他说:他今天去拿车,修理厂的人说车换了零件,还要一千五百元。

“怎么回事?你昨天还说去了那修理厂看了,还不知道换没换零件吗?”她开始有点怀疑他了。

“昨天我粗心了,只问了修理费多少钱?今天再去的时候,他们财会算了一个总帐,才知道是二千八百元,所以我就回来了,”

“这怎么好?”她想了一下,便对他说:“明天我们一起去拿车。”

“要去,也要明天下午,”他显示出有点为难。

“为什么?”她还在怀疑之中。

“上午单位有事出不来,要么过二天有时间,我们一起再去。”

“不行,车老放在人家厂里不好,再说,你这么远上班,没有车怎么行?”她看着他说。“我就辛苦一点不要紧。”

“不、还是明天下午去,”她想,她可以请假,姚姐会答应她的。

“好吧!明天下午。”

“还有,明天下午我就直接去修理厂了,你告诉我修理厂在那里,”她还是有点不放心。“那修理厂不好找,还是我中午回家,和你一起去最好,”他总有他的办法。

第二天下午,她跟着他一起到了修理厂,说是修理厂,只有二个地沟,一个不到一百平方的修理车间。她远远就看见了这车停在坪上,已经是洗得干净。她想:他说得没有错,这车确实在这里修了。

她站在车旁,看看有七八个人正在忙着修车,她就把钱给了他。他就一人到里屋去缴钱了。不一会儿。他就出来了。

他俩上了车,两个人开车很快就回到了家。她下了车,但他却没有下车,他说:他马上要赶回单位去,就开车走了。

晚上,他还是八点多钟才回家,还是喝了酒,可是,她没有听到汽车的声音,头又探出窗外,也没有看见车停在家门口。她问他:车呢?他说:一个好朋友借去了。

“朋友借你的车干什么?“她又感到奇怪。但他不说话,她再三追问,他才说:”不是借,是租。“

“怎个租法?”她真有点莫名其妙。

“告诉你,可不要在外面给人说,”他神秘兮兮的。

“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?”她更加的奇怪

“这可是偷偷摸摸的事。”

“什么事?”她被他说得有点紧张。

“你不要急,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叫你不要去说,是因为我这朋友没工作,租我的车去跑出租,就是人家说的黑车。”

“我还以为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”她松了一口气。

“说好了,人家每天还给我一百元,不好吗?”

“好是好,但你这么远上班是很辛苦的,”她有开始为他考虑了。

“要么,我上班的时候在我自己家住,休息日再回到这里来住,或者想你的时候就回来,还不好吗?”

“这也行,”她觉得他也很懂事的。

从第二天开始,他就只在星期五晚上回来,星期天下午就走。有时候上班日的晚上,他也会突然回来。他回来的时候总是醉酒,总是缠着她。

那一天,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,男人刚走,姚姐就进屋了。姚姐说:很久没有带她儿子坐车兜风了,今天下午正好有时间,她就带着她的儿子上了姚姐的车。

一路上,她儿子特别的高兴,可能是很久没有兜风了。儿子东指西指的,还不停的哇哇叫,她们从河堤路转到了雄风路,又从雄风路转到了百货商场,从百货商场转过去,刚好经过她男人住的那栋高楼,她对绞姐说:林大哥就住在这栋大楼里面。姚姐接口说:去他家看看怎么样?她说: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到家。姚姐说:不要紧,看看再说,也好见识一下林大哥的家。

说着说着,姚姐的车就停在了大楼的下面,上了电梯,到了11楼,到了林大哥的家门口,她按响了电铃,一会有人走动,接着一个约五十岁的男人开门了,在这个男人的后面还站着一个四十开外的女人。

“噎、这不是林大哥的家吗?“她惊奇的问道。

“那个林大哥?”是后面女人的声音,声音里也有惊讶,前面的男人先是一惊,接着抛出了冷冷地一句:“对不起,”便立即把门关上。

“有没有记错地方?”姚姐看着她。

“怎么可能错呢?上次他带我来的时候,就是这里呀!11楼,你看这门铃,我就记得很清楚,蓝颜色中间一点白的,”她真是摸不着头脑,怎么会记错呢?

“你再想想,”姚姐也莫名其妙。

“不用想了,就是在这里,还能有错,”她坚定地说。

“那是什么原因呢?”姚姐下楼了,还在嘀咕。上了车,姚姐突然问:“是不是搬家了。”“不会呀!这怎么可能,才几天的事,他为什么要搬家,再说他要搬家,也会对我说呀!”她好生奇怪,好生纳闷。

“奇怪,只有等和他见面的时候,再问他了,”姚姐也纳闷的说。

星期三的晚上他回来了,还是喝了酒,还是缠着她。她一边退后一边问他:“你住在哪里?”“你不是已经去过吗?”他似醉非醉。

“是啊!我已经去过,今天,我和姚姐又去过,”她冷冷地说。

“你同姚姐去哪里干什么?”他的脸立刻变色。

“不干什么,来看你呀!谁知你不在,却跑出个一男一女来了,”她盯着他的脸。

“走错了地方吧?”他的脸色继续在变,由红变白。

“我还能记错吗?你住那儿就实话告诉我吧,何必躲躲闪闪的呢?”她不愿他的脸色变来变去的。

“我是在那里住啊,”他的脸色不能不变,由白变青。

“怎么还不肯说实话,你说你在哪儿住,我又不是要到你那儿去住,我只是要求你实话告诉我就行,”她已经大所失望。

“我看你这女人就是喜欢多事,告诉你住那儿就住那儿,”她没上火,他上火了。

“你的意思我不该问,”她的心几乎要碎了。

“女人少管男人的事,”他的声音大了起来,一句比一句大:“我跟你说,以后你不许多我的事,”他的脸色全变了。

“这么大的事,我还能不管吗?”她还想争辩。

“不许你管,就是不准你管,臭娘们,”青筋暴起的脸已是青面獠牙,凶相毕露。

她本来看到他一副吃人的样子就已寒心,再一听这话,便要走出房间。不料,这男人一把拉住她,便要不轨,她气恼极了,死命挣扎,再不料,这男人的力气大的很,还是把她拉扯到他的身边了,她死不从,这男人气急败坏,操起一巴掌,打在她的脸上

看官,你知道女人最怕的是什么?

是男人的暴力。

打女人,同时也会把一切都打没了,何况眼前的他对她来说,并没有打不破的感情,这种脆弱的婚姻本来就不堪一击,眼前的她死命的反抗,眼前的他就是想压服她,可是,暴力是不可能压服人的自尊。看着温柔的她如此的顽强,他无奈地只有离去了。

她开始醒了,开始从婚姻中清醒过来了,她知道她看错了人,她嫁给的这个男人,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豺狼,有欺骗、有凶恶、有暴虐倾向的坏男人。但是,一切都晚了,一张纸把她与他紧紧地串在了一起。

女人呀!一旦嫁错了人,就如判刑了一般,伤害决不是一年半载。

星期五的晚上,他又回来了,他可以回来,因为他与她是一对夫妻,他还是没有在她的家也是他的家吃饭,他还是喝了很多的酒,他没有说话,连叫她一声都没有,一进她的房间就又扑了过来,他可以扑过来,因为她是他的妻子,但是,她是人,是人就有人的权力。

见他直扑过来,她大惊失色,眼前的男人是不是病态,他并没有病态,他有的是力气,但她已经是灰心了,更正确地说她是死心了,她没有任何的兴趣,她只有了怨恨,她反抗着坚决不从,男人欲火加上气火,一把掌打过来,带着骂声:“臭婆娘,”被他这一打,她浑身怒火,奋力拼搏,这男人一看恼羞成怒,抓住她的手把戒指摘出,拿在手中说道:“这六千元够我喝多少酒,臭女人。”

此刻,她已经完全绝望了:“你出去,出去,”她咆哮着,这时候,她的儿子也醒过来了,大声的哭着,他看看她发怒的样子,也就无奈,只有罢手,只有在外面的沙发上躺了下来。第二天,他又一大早走了,她还是先把儿子送到幼儿园,再去学校。

在学校,姚姐看见她的眼睛红肿,问她:是怎么一回事?她说,没什么,是小孩的事。熬夜了。姚姐也就没有多问。

下午,她下了课,又去幼儿园接回了儿子,她象往常一样回到了家里,当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时,她愣住了:房间翻的乱七八糟。她赶忙找自己藏锁在衣柜中的小铁盒子。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找不着,她慌了,小铁盒里有她二万元存折,还有三千元现金,以及她的金银手饰。她知道,一定是这个兽生偷去了,想到是他,她马上拿起电话就打给了他。他一接电话就说:他就到楼下了,有什么事见面再说。

他一进门,她就问他:是你拿了我的小铁盒子。“谁说我拿的,有什么证据?”他一副二赖子的像。她看他想抵赖,大声说:“就是你,就是你。”眼泪也跟着出来了。

“你要乱说?”他挥了挥拳头。

“不是你,还会有谁?就是你,就是你,”她已经是眼泪汪汪了。

“看你这臭婆娘,还敢不敢说我偷你的钱了,”他狠心地一巴掌打过来,打在她的左嘴边,顿时一股鲜血流出。她手一摸,心一横,扑了上去,他一见女人扑过来,不慌不忙地拉住了她的一只手,然后,拳打脚踢她,她愤怒的反抗着,但一个女人那是一个男人的敌手,可怜的她,被他左一拳右一脚的如摔跟头一般摔来又摔去,她越反抗他就越狠心,只打得这个女人死去活来,遍身是伤,最后瘫到在地上。

她的儿子这时也大叫不止,看着他的母亲被打,一声又一声的哭得不停,这男人把她打瘫在地,看看儿子还大哭大叫,便走到她儿子面前,一巴掌又打在她儿子的脸上,她的儿子被打出了好几步路,踉跄的也倒在了地上,但她儿子还是哇哇的哭,这男人一见还在哭,又脚踢在她儿子的身上,并扬起了巴掌又要打下去,她儿子怕是被打怕了,看见男人举起的高高的巴掌,便停止了哭,但她儿子还是慢慢地爬向在地上哽咽的妈妈。这男人打够了,便走出了大门。

她见男人出去了,艰难地爬了起来,打了二个电话:一是给姚姐的,一是给派出所的。

只有二十来分钟的时间,她的家门口就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,最先进门的是姚姐。

姚姐进门一看,傻了眼,两个人都趴在地上,一个在哭,一个在呜咽,太可怕了,姚姐也来不及问是怎么回事?先把她的儿子抱起放在沙发上,接着,把她扶起,让坐在了凳子上,又拿来毛巾给她们擦洗,看见她遍身鳞伤,姚姐这才问道:怎么办回事?这时,这男人喝了酒回来刚进门,她指着他说:是这个恶人。姚姐终于明白了。

这时,民警也进屋了,看见这屋狼籍不堪,便问这男人:是怎么一回事,男人不语。姚姐指了指她和她的儿子对民警说:还用问吗?都是被这男人打的,我现在要送她们去医院,这个男人你们就看着办吧。民警也不多说话,只对男人说:你跟我们走吧!

男人被民警带走了,姚姐立刻把她的儿子送去了老奶奶家,接着回来,把她背上了自己的车,往医院去了。

看官,你知道这男人是何方人士,来路何在?

(舒金元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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